处同床共枕了七年的陆行谦。
为了捉一个赵弘墨,让整个江家都成了牺牲品。
后来的事情,江舒宁不知道,但她大致也能猜到。
假的全是假的,全是骗人的。什么除以极刑,下场凄惨,全是骗人的。
只有她受的苦楚才是真的。
阿兄自戕,父母流放,染病离世,自己成了贱籍,在太子面前委曲求全,卑贱的如同一个妓子。
他他当真是舍得的。
江舒宁内里翻江倒海,身子轻颤,看着陆行谦,就用那双平日里温温柔柔的眼,直直的看着他。
她想质问他,想骂他狠心,可她却也清楚,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永远也不会再经历那样痛苦的事情。
那样在所有人眼中都莫须有的事情,她又该以何种理由去质问陆行谦呢?
她虽一言未发,但心中早已百转千回。
“陆世子可还有事?”
江舒宁的冷淡疏离让陆行谦心头酸涩。
“没有了,我只是想告诉阿宁这事的起因经过,让你不要担心。”
“担心?我担心谁,还是说替谁担心?”江舒宁压低了眉眼,“我该担心的应该是我夫君,他如今身在徽州,为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