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她一下子就红了脸,扬着笑说:“啊,我带你过去吧。”
司以深没有推辞,礼貌地微微颔首,说了句谢谢。
小护士在前面带着路,努力地和司以深搭话:“你是她什么人啊?男朋友吗?”
司以深的心微微抽动,但依旧保持平静地语气说:“朋友。”
“哦……”小护士若有所思地应道,然后走到前面地门口,推开门,笑着对他说:“到啦。”
司以深走进去,小护士正要离开,他又叫住人:“诶,等一下。”
小护士立刻回过身走过来,有点开心地问他:“怎么啦?”
司以深盯着躺在病床上正在打着点滴还在昏迷的言畅,问:“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哦,是这样的,”小护士说:“可能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太大了,这样的刺激和惊吓超出了她身体和心理的负荷,所以晕了过去,她现在还有些发烧,所以医院给她打了点滴,治退烧的,也加了点镇静的药物在里面。”
言畅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讲话,但是她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好像声音离她很远,她试着艰难地睁了睁眼睛,也只能看到床边站着的两个人的身体轮廓,她想看清楚,却抵不住巨大的疲倦和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