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来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我问了军事新闻部门那边的同事。”言畅如实回答。
原来是问了军事新闻部那边的人才知道的。
唉,等等——
司以深微诧,“你现在是……新闻记者?”
言畅几不可见地抿了抿唇,而后淡笑着点头,“嗯。”
言畅回答完后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雨滴噼里啪啦敲打车窗的声音还有雨刷不断来回刷动的声音。
司以深还记得清清楚楚,言畅说过,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歌手。
她真的是太爱能让她唱歌的那个舞台了。
那时他每每看到在舞台上尽情唱歌绽放自己光彩的言畅,都无比坚定地认为她就是天生靠嗓子吃饭的人。
他的脑海中想起他高一那年第一次听到她唱歌的场景,十六七岁的男孩子,心里想的全都是游戏和篮球,他却硬生生地被好兄弟生拉硬扯地给带去学校的大礼堂去看什么歌唱比赛,司以深对这种文艺性的活动完全不感兴趣,全程在观众席上昏昏欲睡。
直到他听到一道很淡然清冷的女声,那道嗓音很独特,是很多亚洲人很难拥有的偏欧美嗓,不甜美,不软糯,带着淡淡的沧桑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