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八卦起来。
司以深没好气道:“你管得着吗?”
陆松嘻嘻哈哈:“得,就是女的,还是你喜欢的女的。”
“怎么着?我没喜欢的人我就活该被淋没人管吗?”
司以深的唇角上翘起来,说:“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啊。”
他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在方向盘上轻叩着,坐姿很端正,但言畅就是品出那么一点……懒散恣意来。
果然,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点之前那个懒懒散散的少年的影子的吗?
“你赶紧给我回来,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们回去迟到了可是要写检查的,我可不想陪你写什么思想检查。”陆松说:“至于谈情说爱,你们来日方长嘛!”
“哼。”司以深从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哼笑,“等我几分钟,这就回去。”
挂掉电话后司以深还未说话,言畅就说:“那你赶紧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
“改天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饭。”
司以深眉眼带笑,“好。”
言畅拿了伞要下车,在打开车门的前一刻她突然又转回身来,解开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盒感冒药,本来想递到他手里,但最终只是给他放在了中控台上,说:“以防万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