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畅“嗯”了声,便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帮他把绷带一圈圈缠好,她的动作很轻柔,眉头微微蹙着,时不时地就会问他会不会太紧,会不会疼,生怕她又把他的伤口给弄疼,司以深看到她这副模样,偷偷地扬了扬嘴角,说:“不疼。”
“言畅。”他低声唤她。
“嗯。”言畅还在给他系绷带,随口应了声。
“我赢了。”
言畅抬眼看了他一下,以为他在说比赛,便很真挚地对他说:“恭喜,你这次可以放心地养伤,然后准备参加世界级锦标赛了。”
司以深短促地哼笑了下,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们两个的打赌,我赢了。”
言畅的手一顿:“……”
她佯装镇定,反驳:“我没答应的。”
“可你也没反对,那就是默认答应了。”司以深笑道。
“你不讲理。”言畅的语气微微气恼,帮他绑好绷带后就转身往回走。
“带我去你喜欢的餐厅吃顿饭吧。”他说。
言畅和他并排走到武警门口,在她要出去的时候,转身看向他,答应下来:“好,什么时候?”
“明天,”司以深笑道,“明天傍晚我去接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