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突然被人害死了?”
“这也有点太巧合了。”
俞则也拧紧眉,过了会儿,他对还在百思不得其解的言畅说:“既然现在他这条线索断了,那我们只能另寻线索了。”
言畅拿起筷子,没什么食欲地拨了拨饭菜,“可我们只有他这一条线索,他死了,还要怎么去找线索?”
俞则冷静地摇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思路。”
“换个思路?”
“对,”俞则点点头,“比如,我们可以排查一下周扬早年接触的一些人,尤其是在你父亲去世前后那段时间里他和谁有过接触,或许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不一定。”
言畅的手指微顿,抬起头来,俞则对她微微笑了下,给她打气:“别气馁,言畅,只要我们不放弃调查,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嗯!”言畅重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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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上旬,言畅去了一座小镇参加了季清野和谷静的婚礼,言畅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像极了音乐节一样的婚礼现场,对所有人来说这场婚礼都极为有创意,而且也让众多喜欢音乐的朋友钦羡不已。
言畅作为谷静和季清野共同的朋友,而且三个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