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她:“没事,对狗毛过敏了。”
“狗毛?!”潘文婷不解地疑问,但言畅并没有再说下去。
汤云涵在看到言畅脸上的小红疹时偷着得意了下。
前天晚上言畅见了狗狗反应那么激烈,但司以深说他对狗过敏,当时她只顾着生气去了,也没有仔细冷静考虑这件事,后来再想,怎么考虑都觉得言畅才是对狗过敏的那个人。
果不其然,就是她。
上午汤云涵去了趟卫生间,言畅趁机也跟着过去,在洗手台等着汤云涵出来,想找她说一下昨天下班前她做的好事。
汤云涵一出来就看到靠墙抱肩站在洗手台旁边的言畅,她笑着“哟”了声,对言畅说:“言姐这脸是怎么了?”
问完就打开了水阀打算洗手。
言畅掀起眼皮来,往前迈了步,逼近她。
汤云涵皱眉,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警惕道:“你干嘛?”
言畅瞪着她,平静地问:“我这脸之所以过敏,不是拜你所赐吗?”
汤云涵地目光躲闪了下,佯装镇定:“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无缘无故就怀疑是我干的?你昨天去了工地现场,那里的环境又脏又差,过敏感染也不奇怪吧?”
言畅把手里攥的装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