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畅等自己的过敏症状稍微好了一点就去了医院里,她找到了受伤的那位工人家属,采访了一下家属。
采访完言畅只觉得心累,因为工人和家属都是农村人,法律意识淡薄,所以一听建筑工地的负责人帮他们出医药费,又给了他们一笔巨额安抚费和封口费,他们就把这事翻篇了,在了解情况的过程中言畅知道了安全帽之所以会飞出去是因为工人自己没有扣好系带,但至于为什么跳板会断,言畅问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摇头说不清楚,老板也不让他们多问,但他们很需要钱,而且安全帽没有戴好确实属于他们个人的过失,所以就妥协了。
采访完工人和他的家属,言畅从医院里出来,心情不太好。
她上了车,刚想回电视台,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司以深:抱歉,这两天部队里有事,没看手机。好,那我们周日就回学校转一转,到时候见。】
言畅的唇角微微地上翘了些,回了他一个好。
这段时间言畅其实自己私下也在找父亲那件事的突破口,她开车去了早年和父亲关系还不错的一位退休的记者的住处,言畅在门外敲了好久的门才有人过来将门打开。
她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头发黑白掺杂,面容却还算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