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一天,他们才和汤云涵在商场的门口见过。
    没有这么巧合的事,除非人为故意。
    “我说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司以深靠着椅背,双手抱肩,目光犀利地盯着汤云涵,不紧不慢地说:“言畅之前过敏,不就是你故意把你家狗的毛扔在了她的座位上吗?”
    汤云涵惊恐地等着司以深,“我……”
    司以深继续说:“言畅说不跟你计较,但不代表我不跟你计较。”
    “我爷爷知道言畅的父亲就是言必行,也是你假装不经意捅过去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司以深冷然地皱着眉,语气有点不耐,“但你应该不知道,我从一开始就不怕我爷爷知道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就算你不说,我和言畅早晚也会告诉我爷爷,这是我和言畅在一起必经的过程。”
    “你因为你的嫉妒,想方设法地害言畅,千方百计地想拆散我和她,我应该没说错吧。”
    汤云涵攥着的手指不断地来回磨蹭,紧张又心虚地沉默着,片刻,她心底慌乱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对司以深说:“我没有想害她,我只是心里不舒服,想出口气……”
    司以深冷笑了下,他突然往前倾了下身体,双手交握着放在桌上,瞪着眼睛几乎咬牙切齿地问:“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