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一次的人,嘱咐了言畅好多,什么该吃什么不能吃,怀孕要注意什么千万不能做什么,统统和她说了一个遍。
因为自己老婆怀孕的缘故,司以深和温之行都主动地戒了酒,尽量不喝,所以这次吃饭,只有单恒一个单身狗闷声喝酒。
司以深和温之行笑他,说单恒你不行啊,这都三十岁了,你还是个母胎单身狗。
单恒忧愁地说:“早知道出了社会这么难搞对象,我他妈的当年就该学你们啊,上学的时候就把老婆给预定上。”
这话引的其他几个人哈哈大笑。
只不过这顿饭没有吃完,司以深突然接到了部队里打来的电话,让他归队,有重大任务。
司以深不能再停留,立刻起身,对几个人说他有点事要回部队里。
虽然他说的简要又平静,但言畅心里清楚,只要他出任务,就没有不危险的。
在司以深走的时候言畅站起来跟了出去,他在包厢门口抱了抱言畅,冲她安抚性地笑了笑,“乖,等我回来。”
言畅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答应他:“好。”
“进去吧,再和时玖他们聊会儿。”司以深摸了摸她的脸蛋,“我走了。”
“嗯,”言畅应了声,到底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