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分明。
    安静的病房里言畅隐忍着轻声啜泣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良久,她吸了吸鼻子,唤了司以深一声:“司以深。”
    病床上的男人毫无反应。
    言畅从椅子上起身,她弯下腰,轻轻地和他靠在一起,听着他胸腔里的心跳,闭上眼睛,又带着浓重的鼻音低声喊了他一次:“司以深。”
    言畅没有看到,司以深被用夹指板夹着的手指,轻轻地弹动了下。
    言畅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身上穿的病服。
    下一刻,言畅猛然睁开眼睛,她愣了下,才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司以深正在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言畅掉着眼泪笑着说:“你醒啦?”
    刚刚意识才恢复清明的司以深微微扯了扯嘴角,眉头轻蹙,声音很低地对她说:“我好像在梦里听到你哭了,不放心你。”
    言畅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外流,嘴角却扬了起来。
    司以深帮她顺了顺头发,眉眼温和地看着眼前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无奈地给她擦着眼泪,轻哄她:“不哭了。”
    “过来。”
    言畅凑近了些,他在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