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听课,也不让我好好听课。”
司以深:“……”
“不过……”言畅停顿下来。
司以深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几年后言畅继续说:“他虽然挺皮的,人其实……很好,很好很好,特别好。”
司以深的嘴角微扬,又问:“他总欺负你,哪里好?”
言畅没说话。
司以深轻喊:“言畅?”
还是没反应。
他向后侧头,发现后背上的姑娘已经睡了过去。
司以深低叹,背着言畅一步步往前走。
他甚至想,这条路没有尽头该多好,这样他就能背着她一直走,一直走,一直到生命尽头都不会分开。
然而,每条路都有尽头,就像每趟列车都有终点站一样。
就快要到她家里了。
司以深走的愈发缓慢,但步子依旧很稳。
“言畅。”司以深又一次喊她。
言畅还是没有动静和反应。
司以深深呼了一口气,嗓音很低地呢喃:“那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要是言畅清醒着,司以深绝不会把这句憋在他心里两年多的话说出来,因为这个阶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