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事实。
时绿先是有些尴尬心虚,而后想起自己撕的是别人送给他的情书,就别过脸,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反问:“谁让你接受的?”
许宿野面无表情,说出的话语却像是带着刺,“你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见时绿闪躲,他忽然伸出手,虎口死死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气息不稳地重复了一遍,“时绿,你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时绿后退,后腰却抵上了他的桌子,传来一阵钝痛,退无可退。
空寂场景本身带来的恐惧,还有许宿野突如其来的反常,都让时绿感到不安。
现在回忆起这个场景,时绿才发觉,从那个时候起,许宿野就已经变得很不对劲了。
像个偏执的变态。
当时,时绿心里生了怯,出口的话就带上了几分妥协。
“不就是一封情书,大不了我赔你。”
许宿野松开对她下巴的钳制,细嫩白皙的皮肤上,鲜红的指印格外刺眼,他却毫无怜惜,喉间发出冰冷锋利的声音:“写。”
“什么?”
“情书,现在写。”
时绿被他的话语激怒,赌气似的坐在他位置上,从他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写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