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泛红,坐姿拘谨,甚至不敢看她。
时绿淡淡应了一声。
讲座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无趣,时绿听得昏昏欲睡,身旁的云六寒却很认真,一直在记笔记。
他这样的认真,又让时绿想起了许宿野。
许宿野初中的时候,跟现在的云六寒很像,有种洁净澄澈,又有点傻的少年气。
他总是会因为她的靠近而脸红,手足无措。
后来他学会了隐藏自己,反倒没那么好玩了。
时绿一直盯着自己看,云六寒当然能发现。
他如坐针毡,想问却又不敢问。
讲座中途休息的时间,时绿主动跟他搭话。
他还来不及高兴,听她说完,脸上瞬间失了血色,变得苍白。
云六寒低下头,沉闷地说:“谢谢你没瞒着我。”
“我可以继续坐在这里吗?”
“可以。我会配合你的。”
时绿不是什么手段光明磊落的人,但她不屑于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别人。
可她有足够的魅力,让人明知她很坏,却仍然愿意帮她。
下午五点二十九分,终于轮到许宿野上台。
他穿着熨帖挺括的黑色西服,领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