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看到,他眼里出现明显的慌乱。这成功取悦了她。
“不怕疼了?”这是在嘲讽他那日说的话。
笑着开口的同时,时绿拿着还没完全熄灭的烟头,对准他的心口,慢悠悠地凑近。
江承跟几个公子哥说笑着上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们很有默契地噤声。
时绿对这种危险的游戏格外上瘾。
从前是为了试探许宿野会不会离开,这次是单纯地觉得好玩,想玩他,想看他疼。
想像初中那样,把心里所有的扭曲和阴暗,都发泄在他身上,一直一直折磨他,直到他再一次离开她。
他这次又能坚持多久呢?时绿认真地思考这个病态的问题。
许宿野像是没看到时绿的动作,手沿着她的脊背上移,猛地用力把她彻底拉入怀里,贴得严丝合缝。
烟头在他心口的位置狠狠烫了一下,然后掉落在地。
他闭上眼睛,用尽全力抱住她。
他没有哭,气息却因为心中的疼痛而轻微抽搐,“怕,但没你更疼。”
时绿微怔了一瞬,很快回过神。
“你觉得……”她的手指在他被烫到的地方轻点,“我还会给你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