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人的道德感还是不能太强烈。要想过上好生活,有时候就是得豁得出去,我就是道德感太高了,做不来那些脏事。”
毕竟招老师的时候,没有特意考察过人品,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
丁颖正跟别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绿忽然打开门出来。
看到她,那几个女老师立刻尴尬地噤声。
时绿目不斜视地从她们身边走过,弯下腰洗手。整个卫生间顿时静得只剩下水声。
丁颖以为她不打算计较,悄悄松了口气。
关上水龙头,时绿直起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抽出纸巾,动作很慢地擦手。
暖黄的声控灯下,时绿表情淡漠,眼里无波无澜。
深秋季节,她依然穿着单薄的黑色裙子,皮肤雪白,锁骨平直,身形纤瘦,像是能被轻易折断的桃花枝,美丽且脆弱。
时绿没看向她们,目中无人的姿态:“凭我在最优秀的音乐学院进修过六年,凭我的论文含金量最高,凭我的学生理论和表演成绩都是第一。不然凭什么?凭你们每天聚在一起嘴碎?”
“祁大毕竟是百年学府,艺术学院再怎么差,讲师的门槛也不该这么低。”
时绿从来就不是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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