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个别混得特别差的,也不好意思来参加同学聚会。
所以整体来说,聚会的氛围很和谐。
许宿野一直在注意时绿那边的情况。
他听到有人说要给时绿介绍对象,也听到时绿回答说“好”。
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席间,有昔日关系好的同学,对许宿野和时绿的事情,稍微知道一点。
他拍了拍许宿野的肩膀,压低声音问:“你跟校花,散了?”
许宿野不置可否。
那人自己反倒说起来了,语气笃定,“我不信你舍得。”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许宿野的同桌,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尽管时绿对许宿野从来都没什么好脸色,但他依然一颗心都挂在她身上。
高中三年,许宿野说是时绿的舔狗都不为过。而许宿野又恰好是一根筋,认定了某样东西就很难改变心意的那种人,哪能说放弃就放弃了。
“没有。”许宿野说。
“那你刚才不是说结婚了?”
“嗯。”
那人渐渐回过味来,笑着跟他碰了碰杯,“懂了。你可算得偿所愿了,恭喜恭喜。什么时候打算办婚礼了,记得邀请我。我偷偷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