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绿说出那两个字的瞬间,许宿野脑海中响起了刺耳的嗡鸣,持续很久。
跟汽车鸣笛有些像,只是比鸣笛要更加尖锐,带着整个脑部都在震颤。
他陷入了类似于耳鸣的状态中,眼前漆黑一片,短暂地失去了对周围的所有感知,如同死了一次。
等一分钟后,视野中那些浓烈的大片黑色褪去,五感恢复正常运转,他耳边已经没有了时绿的声音,手机也不知何时掉落在座位上。
“许总?”姚立担忧地通过后视镜看向他。
许宿野阖上眼睫,嘴唇因为过于紧张而轻颤,迅速想着对策。
“回公司。”最后他这么说。
“不回雁来云湾了吗?”
“嗯。”
到公司以后,许宿野却没有上楼,而是借了姚立的车子开走。
临走之前,他给姚立转了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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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绿在空寂的屋子里等了很久,等到夜色越来越浓,依旧没有等到许宿野回来。
她没有再打电话去催促,而是静静坐在冰凉的地砖上,继续等。
他或许是在拖延时间,或许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婚,正在想办法挽回局面。
不管怎样,因为许宿野久久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