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动作很轻,后来忍不住紧紧握住,手心都渗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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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时绿就搬到了许宿野住的地方。
她把这当成了跟他最后的告别。
临睡前,时绿吃了药,跟许宿野一起躺在床上。
躺了半个小时,大脑却越来越兴奋,脑海中涌上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根本睡不着。
时绿睁开眼睛,知道自己又发病了。
她心跳得很快,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状态,继续睡下去也是徒劳,干脆从床上坐起来。
“睡不着吗?”她刚一动,许宿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黑暗中,她分辨不出他是一直没睡,还是被她吵醒。
“嗯。”
“要不要开灯?”
“开吧。”
许宿野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暖黄的光亮起,照亮了床头的一小片天地。
时绿下床,喝了杯冰水,却还是难以缓解心头的烦躁。
“不舒服吗?”
“嗯。”时绿懒洋洋地应着。
“要怎么办?”
时绿喝水的动作顿住,看向许宿野。
之前,她发病的时候,都是靠跟他做来缓解的。
做-爱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