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潮意。
“时绿。”
“别这么喊我。”
许宿野喉结滚动,听话地换了称呼,“姐姐。”
跟最爱的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许宿野心中却一片冰凉。
于他而言,肉-体上的欢-愉,完全比不过即将彻底失去时绿的痛苦。
时绿眼睫半阖,客厅的灯光变得模糊,忽远忽近,摇晃不定。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许宿野眼眶泛起红。
他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耳朵。
有冰凉湿润的液体落在耳垂上。
“可不可以……”许宿野没再说下去,但时绿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三月之期临近,想必他心里很不好受吧。
不然也不会在做-爱的时候哭。
时绿向来狠心又冷血,只管自己享受,才不在乎别人心里有多痛苦。
结束后,时绿推开许宿野。
她靠着沙发休息了一会儿,起身去洗澡。
回来的时候,许宿野已经进了另一间浴室,手机放在沙发上。
时绿忽然想起白天去律晔的时候,听到有人提起许宿野的手机壁纸。
她心生好奇,点了支烟夹在指尖,随手拿起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