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到解脱,时绿有种身处梦中的不真实感。
身上忽然加重的束缚感,把时绿拉回了现实。
许宿野用力地抱着她,手臂都在轻轻颤抖。
他喉咙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时绿能体会到他的心情,乖乖靠在他胸前,任由他抱着。
过了很久,许宿野才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温柔地蹭了蹭她的头发,“真好。”
“是啊。”时绿笑着说。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时绿把这个消息告诉池越。除了许宿野以外,池越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生病的人。
池越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时绿接通以后,就听到他激动的声音:“时绿,你是不是跟你家人断绝联系了?”
“嗯,你怎么知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如果你不跟你的奇葩家人了断,早晚有一天会被他们欺负死。你的病根就在他们身上,只有除掉病根,才能恢复健康不是。”
“嗯,你说得对。”
“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开了?”
“说来话长。”
“那就下次再说,你跟那谁,还好着吧?”
“嗯。”
“那就好。我后来改主意了,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