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时绿笑着说:“你好敏感。”
“没有。”他不好意思地辩驳。
只是事实摆在面前,话语没什么说服力。
事实上,时绿每次从身后抱过来,独属于她的味道贴过来的瞬间,都会让他心血沸腾,情难自禁。
这几乎已经成了他本能的反应,难以对抗。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单独过年,只有他们两个人。
时绿不用再吃药,再加上心情不错,没忍住多喝了几杯酒。
吃完饭,时绿和许宿野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说是看电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聊天。
到了半夜,酒劲忽然上来,时绿脸颊泛起红,桃花眼变得水润,雾蒙蒙的。
她这次同时喝了红酒和白酒,掺在一起,很容易醉。
许宿野也是。
他们两个都醉了,后来就从沙发滚到了柔软温暖的地毯上,在酒精的驱使下,做了很多疯狂的事。
后来时绿累了,趴在许宿野身上睡觉。
还没睡多久,她突然醒过来,起身走去厨房。
她一离开,许宿野也立刻醒来,问她:“你去哪儿?”
时绿不说话,从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