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回满意一笑,手指在平板上飞快敲击着,不一会工夫,将整理好的情话三十六条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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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卿陆忙着输出灵感,很快就把“是药三分毒”这茬忘记了,一个人缩在小房间画设计稿。
    但在谢遇时看来,这事没法就这样轻易翻篇,甚至脑补出了一段老婆被季狗的花言巧语骗道要和自己say goodbye的桥段。
    谢遇时曲指捏了捏胀痛的喉咙,敲门进去,停在赵卿陆身边安静看她画稿。
    赵卿陆扬起下巴,“你傻站在这干什么呀?”
    谢遇时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渡过来浓烈的酒气。
    赵卿陆一时忘了推开他,等人停下后,两手搭在他肩上,挪开些距离,皱着眉头问:“不是,大白天的你怎么喝酒了?”
    谢遇时没回答,而是低头埋在她颈间,低低笑了声,呼出的热气烙进瓷白细腻的肌肤里。
    赵卿陆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对劲!他可太不对劲了!
    “是恒越出什么事了吗?”饶是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谢遇时此刻的疯癫状态,与两小时前的受挫有关,只能猜测是公司出了什么状况,比如破产清算什么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