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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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徐媚带着哭哭啼啼的亲娘田氏去找当家主母温氏。
一个大义凛然要替徐善前去受辱,一个道德绑架要温氏为徐媚的婚事做主,温氏不胜其扰,掩唇轻咳道:“也罢,遂你们的愿。”
翌日一早,徐家的回帖就递到了平王府中。平王妃先前刻意关照过,须臾,徐家的帖子就送到了她手上。
“这徐家女抱病在家多日,竟愿意赴我的赏花宴。到底出身不高,心思藏不住。”平王妃很快把帖子放下了,温柔地侍弄一旁的兰草。
“难得攀上龙子凤孙,怎能不来,这样的女郎我见的多了。即便当不成皇子妃,冲着平王府、何家,徐家女也会来的。”她的乳母道,“王妃您太多心,照我看,先前就不应该赏她脸再递请帖。”
“妈妈,我自有主张。”平王妃笑了笑,“我递帖子,她不来,是她不知礼,五弟若惦记她,也怨不到我身上。她来了,五弟若厌恶她,两人在赏花宴闹起来,你又焉知我不乐意?”
陆濯闯画舫发邪火断桅栏一事,经士子之口,已经在坊市间传开了。
贤王可不是想当就当得上的,更何况陆濯当前连王都不是。他若再发一次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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