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已到这个地步了,陆濯还装还装,徐善也想看看,来日的皇帝陛下头皮是有多硬。
“崔九郎,恕我冒昧,不知那一日在曲江之上,你分明会水,为何对落水的我袖手旁观?你可是士子中素有名望之人呀。”徐善这就道德绑架起来了。
“只因我这个人品德低下,所得皆虚名,不值一提。”陆濯掷地有声。
“确实。”徐善点头,十分认同,“左小娘子原本打算为你落水的,最后关头止住了步子,只因看到了五皇子。左小娘子宁做皇子妾,不与白身妻,她说她与五皇子已私定终身……”
“荒谬!”
陆濯喝了一声,断然转身,拂袖道:“徐善,收收你那狭隘的心思,我与左家女从来清清白白,她也不是什么心机深沉之人。”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一道敲锣打鼓式的声音在陆濯耳边响起,真是来得及时,再不来,陆濯都要把这回事忘了。
他恼羞成怒:“我没急!”
还不承认,也罢,他这个人从上辈子开始就是这般死鸭子嘴硬。
也是如上辈子一般觉得左家女是个没心眼的。
前世的左家女没嫁成崔九一直待字闺中,在陆濯登基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