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妹,这可是价值五十两的好东西,叫我用五十文捡了个大便宜。可惜我一文不剩了,要不然还能给你带点吃食……”说到这里,徐羌才想起来什么,把脑子一拍,“小妹,我荷包是不是在你这里?”
“没有呀。”徐善轻轻摇头,“二哥,你丢钱了?”
徐羌捏拳,已然勘破真相,愤怒地说:“鲍桧实在是小人,怕我同他争金石,竟提前遣人偷走了我的荷包!”
徐善嘴角一抽,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她的二哥,一个肌大无脑的乐观之人。上辈子,陆濯驾崩,装乖多年的北戎卷土重来,屡犯边疆,徐羌带兵平乱,把北戎赶走了,自己却也回不来了,随边疆的累累白骨长眠于黄沙之中。
旁人都说徐羌有勇无谋,折于北戎的诡计之下。徐善却清楚,徐羌是打跑了戎人,却死在了自己人的背刺之下。
一抬手,她把荷包丢向徐羌。
徐羌一把接住,定睛一看,人傻了。
“这……”
“我方才骗你的。”徐善起身,“走吧,回府。”
马车上,徐羌连五十两都忘了,捧着荷包思考人生。
徐善也没在意那块五十两,她对金石不感兴趣。甬道两侧,熙熙攘攘,徐善半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