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直连忙表示:“没有。”他诚恳道,“属下从头到尾,都严格地约束自己的脚,不往石亭那边多踏半步。”
这是似有所感了,于是早早明哲保身,委实明智。
陆濯把爱马牵入马厩,亲自喂马吃着草,沉默半晌,他突然问:“一个女子,与你分别多年,还记得你的属相,记得从前的一些小事,却一直在心里咒骂你,你怎么想?”
啊这。
李直被难倒了,脑壳子都想疼了,他忐忑道:“她记恨我,想要有一日亲手解决了我?”
“……滚!”
王得志得了信,忙不迭赶到马厩来,正好遇到李直灰头土脸地滚出来。
出去跟着主子转了一圈也没讨到好啊。可惜王得志自己还夹着尾巴做奴呢,没工夫冷嘲热讽,直接进了马厩往陆濯脚下一跪。
“关于徐小娘子一事,实在是小全子眼拙糊涂,奴才管教不力,求殿下给奴才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什么徐小娘子?”陆濯冷不丁打断他的哭腔。
王得志一愣:“徐翰林家的小娘子啊,殿下,今个晨起您还遣奴才和小全子去徐府旁看着徐小娘子上马车赴赏花宴呢。”
“可是,我本不识这位徐小娘子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