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您与徐小娘子根本不熟”,他这个人也许就没了。
于是,李直坚定地说道:“殿下,我这就回去,护送徐小娘子回徐府。”
“荒谬!”陆濯枯着眉头,语气凉凉,“你是我的侍卫,竟要置我安危于不顾?”
李直大无语:“……”那他应该怎么办!
微凉的风穿过,带起李直濡湿的额发,他隐隐约约有了一丝觉悟。
“殿下同属下一道?”那刚刚走什么走哦,不是没事找事吗?
陆濯冷哼了一声,往后倚着,闭目养神。
王自得冲李直使了个眼神,“愣着作甚,走啊。”这个榆木脑袋。
徐善那边,在他们一行人离去的时候,就让瑟瑟发抖的车夫把破烂马车休整休整拽回府。
“习秋,你说看见我大哥了?”徐善随手把剩下的桃花饮连着竹筒递给她。
“是啊,大郎君跟着人群走着,浑浑噩噩的,婢子嗓子都喊哑了,大郎君没听见。”习秋抱着竹筒,有些疑惑,“小娘子没饮?”
“胡言乱语。”徐善道,“你仔细掂一掂,里头分明少了好几口。”
习秋感觉不出来,她抓了抓竹筒:“小娘子,您是知道贡院这边要出乱子了?”所以今日精挑细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