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你记错了。如若不然,他日在乱葬岗、在刑部、在大理寺,见到什么衣裳碎片,脑子一昏,当做是你曾穿过的那一身,岂不是没事找事,给家里添麻烦呢。”
徐羌懵然四顾,惶然道:“小妹,可是遇到歹人了?”那一日,贡院周遭太乱了。
徐善轻叹,楚楚道:“二哥心中有数就好。”
徐羌一拳砸到桌案上:“是哪个狗崽子,我杀了他!”
“倒也不必。”徐善朦胧的泪意恰到好处地收回去,盈盈含笑,“他们已经死透啦。”
“死了?”徐羌瞪眼。
“是呀,死了。”徐善感慨,“这都是遭了报应。”
“谁杀的?”徐羌感觉他乱了。
“就不能是遭了天谴么。”徐善支起下巴,“二哥,你扰我清梦,匆匆而来,所为何事呀?”
“自然是找……”徐羌一顿,尬笑了两声,把“衣裳”两字吞下去,“自然是找到了你要的那些好汉,我急着把这好事告知小妹你呢。”
徐善笑了:“甚好甚好。”
赛扁鹊偷摸进京,给燕娘姐妹俩治病的日子快到了。
陆濯那个病秧子必定会跟她抢人,他们撕破脸皮的日子也快到了啊。
这么想着,徐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