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顿了顿,“之前念夏跟我说过,习秋总是会替善善出去采买。这画没从府上走,应当就是习秋带回来的。”
“不过,善善没瞒我,要不也不会让念夏说,我也没管她,她及笄了,当晓得立事。”温氏道,“善善这新情郎还是有些才学的,这画就不错,鸳鸯活灵活现,情意绵绵。”
她说的跟真的一样。
翰林大人不情不愿地动了动眸光,扫向两只野鸳鸯,扫一眼,他忍不住扫两眼……徐正卿突然凝滞住!
他不做声,也不动了。
甚至搁在按上的手微微地颤抖。
“又怎么了,徐翰林?”温氏轻轻推了他一下。
徐正卿踉跄了一大步,他差点倒了。
“正卿——”
“夫人……夫人。”
温氏伸手,徐正卿一把握住,宛如握住了人生的支柱。他鼓起勇气,努力地动了动唇,试图发出一些声音。
终于,他成功了。
“这画,这树这景,分明出自渔父之手。”
渔父的画作一直是徐正卿所爱,他珍藏的那幅江山垂钓图就是渔父所作,徐正卿一直认为渔父是一位岁数颇大的世外高人。
可如今,世外老高人给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