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拿捏的人,让他安排暗卫盯着五皇子殿下,还得事无巨细禀报上来。
安进忠不敢问,安进忠也不敢说,他只有卑微的笑。
“是,陛下的教诲,奴才都记在心里了。”
因此,安进忠得了陆濯与徐善月上柳梢头之事后,他就不拿这信叨扰皇帝陛下了。老皇帝入秋后越发畏寒惧冷,早早就寝了,让侍卫严严实实守在外头。
他看着将暮的天色,甩了一下拂尘:“城外无宵禁,年少之人呐。”
他们无根之人还找对食呢,五皇子殿下一个上下全乎的人,与小娘子约在黄昏后又怎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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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善要赴陆濯的约,她走之前,在帐篷里收拾随身之物。徐家的其他人就站在旁边,围观着她。
她把徐羌猎来的山鸡吊到马背上。
徐羌上前一步:“小妹,你为何带鸡赴约都不愿带我去?”
徐善轻叹:“二哥,或者你可以再想一想,你当真愿意与我同往见五殿下吗?”
徐羌:“……”
他退后一步,不争气地说道:“那还是算了,小妹你吃好喝好,要不我把这鸡烤好了给你带走?”
“倒也不必。”徐善轻描淡写,“到时候让五殿下做吧,省的他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