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善轻叹:“我记性就不如五殿下。”
“无碍,今日今时,我与善善可以重来一回。两回也行,三回我坚强一些、大约也可以。”陆濯又自信起来了。
徐善瞟了他腿脚一眼:“殿下真是身残志坚,把您的腿都养好了再挥斥方遒吧。”
她在山洞内闭目养神,想着如今的局势,耳边逐渐有火苗荜拨声响起。
“别想了。”陆濯把烤的山栗子递给她,“尝尝可不可口。”
徐善诧异接过,没想到陆濯还有这本事。
“你看,我也有很多事,是你不知道的。善善,你有时候对我就是偏见。”陆濯牵起唇角。
徐善笑吟吟道:“五殿下有何是我应当知晓的呀,不如展开说说。”
“譬如我从不是什么糊涂人。”陆濯正色道。
徐善拿着山栗子的手一顿,端详着他。
——“没看出来。”
“你现在应当看出来了,总而言之,朕比那什么崔九中用的多。”陆濯道,“你只当他是聪明人,他若真聪明,你们上辈子的变法就不会失败。你跟他在一起,永远无法做成你想做的那些事。”
“原来陛下连我上辈子搞变法都知道。”徐善笑了。
“自然。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