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闻樾。
    他搭在女人肩上的手腕戴着的那块表,是她去年送给闻樾的生日礼物。
    而那套黑色西装,她今天在浴室的衣篓里,亲眼看见了。
    时初妤脑子里一团乱麻,心脏也像是被人用力攥紧,疼得喘不过气来。
    昨天她在地铁站等了他一个多小时,那个时候,他在另一个女人身边。
    他爽约,也是去见了另一个女人,为她遮风挡雨送温暖……
    明知道闻樾与她结婚,并不是因为爱。可她心底仍像是破了个大洞,呼呼吹着冷风。
    时献打完电话,一进来就看到脸色苍白的时初妤,他一惊,冲上来,问道:“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时初妤很想要露出一抹笑,可嘴角扯了扯,又无力地垂下去。
    时献更着急了,绕着她打转:“怎么回事?我接了个电话,这才几分钟?”
    最开始的酸涩褪去,时初妤没有那么难受了,她指尖微微用力,压抑下那股苦涩,“可能是有点中暑了,又加上没吃午饭,刚刚脑袋有点晕。”
    时献松了口气,刚刚她的样子太吓人了,眼睛直愣愣的,像是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
    “等会儿回公司好好休息一下,千万别再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