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闻母突然冷下了语气,说:“可你是怎么回报闻家的?当众和另一个男人暧昧不清?”
时初妤眼睫颤了颤,倏然抬头,“您什么意思?”
闻母嘲讽地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前面时初妤安静地听着她说话,反正闻母翻来覆去那几句话,她这些年听的太多了,耳朵都起茧了。
可后来闻母话音一转,话里话外都暗示她品行不端,朝三暮四。
时初妤当即心里就涌上一股怒意和委屈,她这些年,这些年委屈自己,讨好他们。
可在他们眼里,她从来就不值得信任,她的人品从来没有被承认过。
时初妤为她自己不值。
她眼尾有些红,积攒了三年的怒气一瞬间喷涌而出。
时初妤紧紧捏着包包的链子,说:“伯母,我叫您一声伯母,是鉴于我父母赋予我的良好教养。”
她顿了顿,说:“是,我是家世普通,但我从小也是父母老师眼里的好孩子,受过良好的教育。你可能不知道,我和闻樾考上的是同一所大学,大学四年里,我也拿过几过国家级奖学金,我也是父母眼中让他们很骄傲的女儿。”
“你一直说我是麻雀飞上枝头,可嫁给闻樾三年,我从来没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