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听的顾夭夭的话,吓的赶紧又重新跪了下去,“表嫂说笑了,我从未有过这般心思。”
“怎么,你是不喜欢他?”顾夭夭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李语诗。
李语诗低头不语,像是在思考,到底喜不喜欢。
可这般却也说明,她是在乎的。
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不过是因为不甘心,这般轻易地否认。
瞧见她这般心思,顾夭夭起身亲自将李语诗扶了起来,“一会儿去我去看相公,你同我一道。”
而后整了整李语诗的头发,“好生装扮装扮,莫要相公觉得你并不在乎他。”
“我,我自是在乎的。”李语诗低头,忍不住辩驳了句。
听的这话,顾夭夭面上的笑容更浓了,“既如此,还不赶紧去?”
像是真心的在打趣李语诗,李语诗低头像是不敢看顾夭夭,小跑着离开。
看着李语诗的背影,顾夭夭才冷哼一声。
这些人好生的有趣,没事老招惹自己做什么?
她表现的这般反常,便是李语诗这个猪脑子也应该感觉到什么,可那又如何,就她的理智,如何能战胜李语诗的贪心。
果不其然,下头的人劝李语诗的时候,却被李语诗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