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十三个,便可离开。”
当年华夫人与文候成亲,侯府重新休憩,却是孟相监工,在华夫人的内屋修了一处地道,便是文候也都不知晓。
华夫人当时还笑孟相,多此一举。
可孟相说,“这世上最可信的是人心,最不可信的也是人心。”
人心,善变啊。
那时华夫人不懂,可因为相信父亲,还是按照父亲说的,无论多么情深,都未将这一方天地告诉文候。
以为,不过是安孟相心的地方,竟有打开的一日。
这打开第一重机关,看上去不过是放冰块的地窖,等下去了也不会轻易的看出端倪。
待顾夭夭进去后,华夫人将这地面,恢复了正常。
她坐在塌上,没有任何动静,只看着烛火跳动。
而顾夭夭这边,夏柳在一下来的时候,心跳就加速了,“姑娘,就这般信华夫人?”
“自然,我死了于她没有任何好处。”若是文候不出手,她或许还有危险,可文候出手,她反而一定会,安然无虞。
这地道多年未修,有一个浓浓的霉,呛的夏柳咳嗽了几声。
看夏柳手抖的,将那灯笼都打不住,顾夭夭顺势接了过来,让夏柳跟在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