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叶母不语,顾夭夭继续问道,“我听闻表妹受了刺激,几番寻死,不知是真是假?”
“这是自然!”提起这事,叶母倒是理直气壮。
“那孩子小小年纪,经此大难,如何受的了。她投奔自己的姑母,却经这无妄之灾,何其无辜?”
“母亲!”顾夭夭抬高了声音,不去听叶母,为了李语诗辩解的话,左右在她心中,无关紧要罢了。
“一个寻死之人,遇到危险不应该正和她的心意,怎却高呼救命?她是真想死,还是假借死之言,行龌蹉之目的?母亲我倒是好奇,您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叶母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夫人,即便是被叶父保护再好,到底也不能称之为,不谙世事。
就李语诗那般浅显的做派,明眼人一眼便瞧了出来,叶母包容到今,究竟是因为怜惜李语诗,还是打心里不想接受顾夭夭?
这里头各种心思,怕就只有叶母自己明了。
叶母被说中心思,面上通红一片,“放肆,我如今想还轮不到你在这里与我指手画脚,就算,就算语诗与赵嬷嬷有错,我的人那也该我来惩治,轮不到你教训。”
叶母终于说到这上面,顾夭夭冷笑一声,“那我的人,赵嬷嬷不是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