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夭夭往前迈了一步,清楚的瞧见,对方眼里的警惕,像是她是洪水猛兽一般。
顾夭夭的手慢慢的抬起,清楚地指向对方,“他。”
老鸨张嘴想说什么,可终是没说出来,而后笑了一声,“您好眼光,这孩子身子还干净着。”
进来倒是有些日子了,不过先要经过调教,这孩子长的不错,可是因为为人木讷,所以价格也不高,反而是最末等的。
出来寻乐子的,自是不差银钱的,没必要选这么一个木头棍子倒自己的胃口,是以,顾夭夭是他第一个客人。
听老鸨这般说,顾夭夭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像刺猬一样的人,“叫什么名字?”
刚才只说了一个字,旁人倒没听出什么来,如今说说了几个字,在场的人明显的就听出来,眼前这个竟是女子。
所有人眼里都出现了懊恼,伺候女人总好过男人强。
“我,我叫子皿。”在老鸨的恶狠狠的注视下,男子小声的说了句。
无论心里再不愿意,也不敢挑战老鸨的手段。
他,着实怕了。
听了这个名字,顾夭夭轻轻的勾了嘴角。
“这名字说是他父母起的,倒是有些奇怪。”老鸨不知顾夭夭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