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话,挑的更明。
子皿恍然间明白了,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不过,看顾夭夭非富即贵,将赌注押在自己身上,似乎并不划算。
毕竟,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我若是考不上呢?”子皿不免担忧的问了句。
顾夭夭身子往后一靠,眼微微的眯了起来,“那我便杀了你。”
轻声细语,却掌人生死。
只是这般态度,却也子皿心中踏实了不少,他不怕顾夭夭有所求,就怕顾夭夭无所求。
子皿轻轻点头,“我答应。”
既达成共识,顾夭夭便让夏柳去办。
夏柳离开后,便只剩下子皿与顾夭夭了,“既然我会为姑娘效力,可否请问您的身份?”
这话,虽说唐突,可却是子皿奢求的一个保障。
知晓顾夭夭一点秘密,好似便不用担心会随时被当做弃子一般。
顾夭夭拨动着右手边的倒香,“年头不好,冬日里总会有冻死或者饿死的人,我寻个合适的身份会给你安上,你的任务,便是好生的学习,登上高位。”
一顿才又说道,“日后,你便姓顾吧,就叫顾子皿。”
就算有心人猜到又如何,她想,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