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连男人的身子,也这般清楚。
顾夭夭怕被旁人听见,冷冷的瞪了叶卓华一眼。
可瞧着叶卓华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心里不免升起了一丝不痛快,也凑到叶卓华的跟前,念了一句,“毕竟,我见过的又不只你一个男人。”
可我,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叶卓华下意识的想说一句,可到底没有吱声,只冷哼一声,“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他早就说过,让顾夭夭管好自己的嘴,既然不长记性老是往自己心里扎针,那自己便往她身上扎针。
只是想到这个比喻,叶卓华连连由头,自觉得形容的错了,他这般健壮,如何能是针呢?
快出门的时候,叶母原想着与顾夭夭说话,这时候才察觉顾夭夭不在跟前。
回头一瞧,顾夭夭与叶卓华落在后头,瞧着那你一言我一语,不胜欢喜。
叶母不由的皱起眉头,至于这般,难舍难分?
旁边的婢女瞧着叶母的脸色不善,随即扶了叶母一下,“夫人,可是要上马车?”
叶母随即回过神来,再瞧顾夭夭与叶卓华,不禁轻笑一声,觉得自己这是老毛病又犯了。
孩子都这般大了,一个是一部尚书,一个二品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