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算是他们诀别。
后来,顾夭夭看出了夏柳不对劲来,到底还是开了口。
无论如何,夏柳的身后总有顾夭夭站着,可是,那又如何?
顾子皿也有自己的骄傲,若自己不能立足,是不会迎娶夏柳的。
两个人,其实便淡了下来。
也就是在昨日听闻顾子皿出事后,夏柳管不住自己去看一眼,看着他昏迷的时候,嘴里头喊的是娘,骂的是孟家。
从梦中惊心的时候,夏柳永远忘不了,他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夏柳从未见过,那般冰冷的顾子皿。
那一刻,夏柳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自然,她永远也不会与人提起,顾子皿瞧见是周生送她来的,他只无意的说了句。现在,便是连个奴才都不如。
是呀,即便顾子皿是外室所出,可却也是孟家的孩子,能称之为少爷的人。
可是他却忘了,自己也是个奴才。
而今日,她过来的时候,又听见顾子皿那番言论。
她理解顾子皿心里惦念的东西,也不怕等这个人,只是却怕他没有自己这般坚定。
今日,哪怕他只说一句,我欢喜他,我拼尽全力去娶他。
哪怕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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