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这边得了消息,说是东家派人来,早早便在门口候着,瞧着下来的是两个待着帷帽的姑娘,当时脸色微变,不过东家的意思他也不好多言,便恭敬的将顾夭夭迎了进来。
如今,雪停了,可因为天冷化雪慢,看着那墙根还是有些积雪。
地里头倒是见着地面了,不过估计得冻下去了,春麦能不能长出来,也都不知晓。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进了屋门,管事的便上前与顾夭夭打招呼。
“京城顾氏。”顾夭夭如是说。
管事倒也没多想,便称呼了一声顾姑娘。
毕竟,东家那边说也是姓顾,以为是本家得脸的。
这庄子是孙倚君谈下来的,是以,他们对女管事倒没有那么惊讶。
顾夭夭坐定后,便有人上了清茶。不过却也不是龙井,毛尖之类的,而是他们自个种的荞麦茶。
顾夭夭瞧着这屋子里,虽说点着炉子,可屋子里还是冷清。
等着下头的人过来添火才明白,原是在炭里头添了石头,和干草杆,混着烧的。
“让顾姑娘见笑了。”看顾夭夭盯着那炭瞧,管事的便解释了句。
顾夭夭摆了摆手,“如今雪灾不断,这炭本就稀缺,只是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