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
    将陶夫人拽下去之后,下头就只剩下陶大人。
    此刻他的身前全都是血,瞧着骇人的很。
    “你又是为何,对他这般忠心?”
    叶卓华轻声问了句,看了一眼陶县令肿着的嘴,而后摆了摆手,“不过本官如今,也不想知道那些老掉牙的旧事。陶县令草菅人命,欺上瞒下,罪无可赦,将人挂在城门口示众,一日便刮他一片肉骨,为他满身的罪孽恕罪!”
    刀刮之刑,最狠之处,便是,他能让人痛不欲生,却求死不得。
    非,十恶不赦之人,不用此极刑。
    将人拽下去之后,顾夭夭拉住了叶卓华的手,“此案,既然已经扯开了条缝隙,便就不是谁想顶罪,便能顶罪的!”
    晴了好些日子,又起了风,在屋子里头,便能听见,外头那大风的声音吹得像极了孩子的啼哭声。
    二姑娘还没有醒来,顾夭夭也没让人寻大夫,直接让她们的人,为二姑娘诊治。
    命,一直吊着,可却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能不能活着,谁人也拿捏不准。
    叶卓华要看账本,平城县令折了,总要给京城解释的。
    夏柳为顾夭夭宽衣,摘下了头上的簪子,忍不住念叨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