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不耐烦。
    可这妇人却没有瞧出顾夭夭面上的不耐,话还是断断续续的往外冒,“回夫人的话,民妇的夫君,有做买卖的本事,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说好。
    而且我夫君也是有大学问的,便是连教书的先生都称赞说是奇才,能在夫人手底下办事,自然是我夫君的幸事。”
    “可是,偏偏有人看我夫君不顺眼要将人撵走,夫人啊,有些话民妇就明着说了,有些人从生下来就是个贱货毒虫,自个什么出生自己心里就没点数?像这般下贱的货色,便该送到楼里让汉子们好生戏耍。”
    “刚才我来的时候,听闻是陶大姑娘被人拽扯着往外走,便是陶大人也落了狱,那都是她的亲人啊,自个吃香的喝辣的的时候,可有想过,亲人正在受罪?
    用我们的话说,这挨千刀,便就是克六亲的东西,打从出生就应该被人掐死,被狼狗等畜生吃了血肉!”
    原本,这妇人想着同顾夭夭说说,莫要让顾夭夭上了当,可是越说越气愤,到后来便成了骂街一般了。
    顾夭夭原本心里气的慌,你不懂旁人所受之苦,怎能轻易评判是非。
    可看这架势,却突然被气笑了,一个村妇罢了,你同她说什么,她便也听不懂。
    只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