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么快站稳脚跟,自然是有本事的。
顾夭夭没有正面承认,却也没有反驳。
如韵郡主等了良久,没有等到顾夭夭的回答,突然笑了起来,以前,她总是害怕,胡月娘要抢走她的太子哥哥,可现在看来,太子在人家胡月娘眼里,什么都不是。
说算计,便就算计了。
多么可笑,此刻甚至心中竟有一个念头,若她是胡月娘该多好,她便不会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害的父母出了事。
笑着笑着,说不上为何,眼泪便流了出来。
如韵郡主用力的擦了擦眼角,“虽说今日我也痛快了,可是,你先前已然许诺要送我药,所以。”
话,自然得说透。
说来可笑,如韵郡主现在虽然还是郡主,可朝廷却不再供给她应有的供奉,那么大的家,其实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
当然,也不能说一贫如洗,至少她的首饰很多,若是变卖了总能支撑府里一段时间的开销,可是如韵郡主却拉不下脸来。
她这些东西,很多都是御赐的,若是传出去她现在都要靠变卖首饰为生,该让多少人笑话。
尤其是会被太子笑话。
她不能活的这般落魄,她要好好的,好好的让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