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外头,纵然有人怀疑,这画不对,可是人家一句,“我父亲画的我不比你懂?”
便堵上了,所有有人的疑问。
今日,刑部查这赝品一案,就正好看见了韩墨再次卖赝品,然后拿着那银票,去楼里给姑娘赎身。
翰相从前可是一介不问世事的清流之臣,如何能养的起儿子,一掷千金?
韩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刚才他想到了,韩墨去楼里那种地方会被刑部碰到,寻思着,他顶多就担上一个教子无方的罪名。
可现在呢,怎么也没想到,韩墨竟然还做这敛财的勾当。
韩相只觉得悔不当初,要是从一开始,便好生的管教,也许就不会有今日。
韩相的笔墨字画都是被好生的收着的,每一幅都是韩相的心血,韩墨定然也知道,所以他不敢偷真品,便临摹了画。
韩相摆了摆手,“逆子无壮,随你处置!”
犯罪,便就犯罪了,无可辩解。
“相爷大义灭亲,下官佩服。”叶卓华笑着抱拳,“不过,估摸明个会有人,上衙门递状子,听闻有家人的姑娘,像是被大家少爷看上了,哄骗了做了外室,最后落的被正室活活打死的下场,啧啧,倒也是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