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豁出去脸面接着说道,“我记得,周姑娘已经及笄快两年了,也算不得小了。再说了,咱们同在京城,两家离的也近,说句妄想的话,若是咱们成了亲家,将来孩子们回来也方便。”
顾夫人面上还笑着,可夏柳已经快笑不出来了。
低头,拨弄了一下茶水,“这事,我总的跟我家老爷商量了,夫人也知道,我家老爷跟相爷一样,也是个宠姑娘的。”
夏柳都这么说了,顾夫人总不能,现在去见周生,或者见叶相吧,只能笑着说好,又同夏柳闲聊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等人走了,夏柳呆坐在椅子上。
他,真的想要结亲?
是放下了,还是纠缠?
成亲那日的事,夏柳后来也还是知道了,心中有些恼顾子皿的,你说放开便放开了,为何,还要做这般,坏人姻缘的事?
微微的叹息,低头只能转着茶杯。
良久起身,却瞧见顾夫人刚才坐着的地方,搁了一个绣的黯淡的荷包,想来是顾夫人临走的时候故意放下的,怕夏柳是推脱的话,不去问周生。
夏柳想了想,这种事到底不能让周生亲自出面同顾子皿说,免得这么大的人了,再打起来让小辈们笑话。
便让下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