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萧御琛这句话后，张万德的心里就落实了不少。
“是，五年前林雪萍的确是给我打了电话，她事先联系好我的，说只要我办成这件事，毁掉一个人的清白，她就给我三十万。”张万德小心翼翼开口。
“她有没有告诉过你，那个女人是她女儿？”
萧御琛换了个坐姿，优雅地翘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幽暗眸子眯起。
“这个倒没有。”张万德不敢撒谎。
“那个女人是乔婉么？”
张万德原本想说不是，但想到乔婉现在是萧总的女人，如果他说了萧总知道后岂不是让乔婉跟林雪萍对他起疑心？
反正钱也到手了，只要他说是，就算查出来他还可以利用这件事让林雪萍跟乔婉替他说话，至少给自己留条后路。
“是的。”
萧御琛眸子沉下，难道真是他想太多了？
“一个星期前乔大小姐那些合成的照片是你做的？”
张万德怔着，都问到这个地步想来萧总是查到什么，难怪乔婉跟林雪萍最近没有联系他，他点头；“是乔婉小姐让我做的，给了我二十万。”
“你可以走了。”
“谢谢萧总。”张万德拿过支票，高高兴兴地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