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残暴的女人,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你以后嫁不出去?”
白骞凉忍不住吐槽,对待“伤员”都下手这么重,够狠心的,比乔侨还狠心,乔侨至少比她温柔多了。
阿宁见他说这句话,睇向他;“呵呵,我的终身大事还劳烦您关心啊,放心,我嫁谁都不嫁你。”
白骞凉挑眉;“我有这么差么,像我这么英俊倜傥的男人你上哪儿找去?”
“呵呵呵,长得比你帅的男人我难道没见过啊?”阿宁嘁了声,把药箱收拾好后说;“你可要滚蛋了。”
白骞凉倚靠在沙发上不走,看了眼上过药的手臂说;“把你房东弄成这样,现在又想赶你房东走,我会走么?”
“你……”阿宁语塞,这才想起这货还就是这儿的房东!
“我找你也是有事,要不然你以为我找你做什么,进你屋就对你有企图啊?”白骞凉瞥着她笑了笑,又说;“我白骞凉再不济也不至于会饥不择食对女警下手吧?你要是再温柔一点我可能会下手……”
“废话少说,你找我什么事。”阿宁气道,温柔?她要温柔还当什么特警呢?
“我就是想来确认一下,你们要查当年走私的交易人?”白骞凉是从萧御琛跟他父亲白耀的谈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