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吧。
白骞凉抬起眸眯着,盯着阿宁咧嘴一笑;“干什么啊,你可怜我啊?”
阿宁怔着,对上他的视线;“谁可怜你啊,像你这样的花花公子,处境不一样了,那肯定没以前一样快活了,怕你难受,作为邻居,安慰一下。”
白骞凉双手枕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谁说的,做房东收点房租,还算是过得有滋有味。”
阿宁嘴角扯着,翻了个白眼,说;“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你爸白董的情况应该几年后就能出来了,但是你妹妹恐怕就不行了。”
白骞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阿宁走出去,再关上门之前忽然回头说;“喂,别想不开啊!”
“啧,你想太多了吧。”白骞凉蹙着眉,说他想不开,他会是想不开的人?
阿宁笑着,带上门走回自己屋内。
白骞凉嘴角浅浅浮起一丝笑意,这暴力的女人,还会担心自己想不开呢……
公墓园。
压抑了许久的乔婉终于在明泽的墓碑前哭出了声,就好像她终于能替明泽把杀害他的人曝光在所有人面前,悲凉的哭声蜿蜒连绵在整个墓园,充满了悲伤。
乔侨带着明泽的父母来到公墓园,果然就看